你在他的眼里或许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一个测试他实验品的工具人罢了。

至于说最后，你能否拿回曾经属于你的位置，你觉得对他而言重要吗？

要知道，即便是凯莎活着的时候，也无法杀死卡尔，只能强行压制他。

你以为就算你夺回天宫号，重新成为天使之王就能杀死他吗？

别把那个家伙想的太简单了，他之所以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是根本看不上我们之间的争夺。

但凡那个家伙把心思，花费一点儿在这个上面，那就根本没有我们任何事情。”

若宁的话让华烨暂时冷静了下来，但华烨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在他眼中的卡尔竟是如此恐怖的人。

“这怎么可能？他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是比凯莎还要恐怖的家伙。”

若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很多时候表面的敌人并不恐怖，恐怖的是那些，根本认为不是敌人的存在。

但凡卡尔有点想法，你什么时候死的都不会知道。”

若宁把话说到这里，便扭头走了。

而华烨还站在原地思考着，自己是否对卡尔有偏见。

另一边，卡尔在华烨离开之后，便联系上了帝乾坤。

在卡尔的眼中，帝乾坤是他认可的人。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帝乾坤的思维和他很相似。

帝乾坤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反感他研究虚空，甚至在知道他研究虚空之后，帝乾坤有了大力赞助的意思。

很多时候卡尔都觉得，帝乾坤在某些思维方面，和自己极为吻合。

这样的默契程度，让卡尔觉得帝乾坤就是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

于是二人便有意无意的互通消息，互相帮忙。

“华烨刚才来我这里，要了一部分天使的资料，虽然那些资料对他没有什么用处，但我能感受到他似乎想要对天使动手了。”

另一边的帝乾坤，同样伏案批阅着文件。

“他想对天使动手的想法，又不是一天两天。这一点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