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好啊,一个孟不凡,一个孟小凡。”丁远山笑道。
孟不凡也笑道:“他跟我的时候没名没姓的,自己就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丁远山看着孟小凡笑了笑,“名字不错!”然后转向孟不凡,道:“我算着日子,你们应该就在这几日到。”
孟不凡道:“接到你的飞鸽传书,我就出发了。我想以后年纪大了,就把小凡也带来了,让他认认路,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多跑跑。事先没和贤弟沟通,还请见谅。”
丁远山道:“兄长见外,都是自家人,何须多礼,再说我这个地方也不是来不得,只是实在不好找,孩子们也不一定愿意来这偏僻的深山中。”
“是啊,起初他感到新奇,竹筏划的飞快,但不多时便有些烦了,我就给他讲了一些旧事,这才提起他的兴趣。”孟不凡笑着说道。
“我们到里面再叙。”丁远山说完引着孟不凡师徒向里面走去。
师徒二人跟着丁远山来到一处竹屋前,虽是竹屋,也是按庭院的格局布置的,也分正堂和东西厢房。
竹屋前站着一中年妇人,虽已中年,虽是粗布衣衫,虽无施粉黛,但却掩盖不了美丽面容,这妇人正是丁远山的妻子穆欣月。
“孟兄。”穆欣月面带微笑向孟不凡施了一礼。
“弟妹。”孟不凡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