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硕面无表情的说道:“二叔说我冥顽不灵,这要看是对什么事情,你们做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跟随。二叔提到勋烈崖,你们做的事情对得起那些为守护武林正道而死去的郭林山庄的先烈们吗?”
郭耀很是生气,强压住怒火说道:“他们是守护武林正道,我们也是,只不过各自的认知不同。”
“恬不知耻!”郭硕冷冷的说道:“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也敢说是守护武林正道?”
“放肆!”郭清指着郭硕怒道:“你怎能对二叔如此无礼?”
郭硕道:“因为他说出那样的话就是恬不知耻。”
“你......”
郭耀拍了拍郭清,示意他不要动怒,然后对郭硕说道:“你可以坚持你的想法,但不要破坏我们要做的事情。你父亲与你岳父全在那里,你去了能做什么?”
郭硕道:“既然我坚持了我的想法,就不会对你们所做的事情无动于衷。以前我选择逃避是因为自己懦弱,更是因为我把你们当做亲人,但这些日子每天面对勋烈崖上的那些前辈先烈,我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一直逃避下去,不然以后我没有颜面去见他们。”
郭耀见郭硕对于自己的劝说无动于衷,知道他已是铁石心肠,不会再回心转意,继续劝说是毫无意义,他把目光转向卢月珊说道:“月珊,你就这样看着他胡闹吗?”
卢月珊道:“他没有胡闹,而是在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你......那可是你父亲筹谋了十几年的事情,你们去了就不怕你父亲怪罪?”
卢月珊道:“我当时选择嫁到郭家正是因为发现了他筹谋的事情而选择的逃避,但这些日子与我夫君一起在勋烈崖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我觉得他做的事情不对,就应该站出来阻止,而不是选择逃避。”
郭耀指着郭硕与卢月珊怒道:“你们两个真是疯了,现在大势已定,你们去了又有何用?”
卢月珊道:“有用没用去了方能知道。”
郭耀道:“别以为你们两人身份特殊便可以为所欲为,事到如今你父亲是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的大事,我劝你们还是返回勋烈崖,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不然......不然即便是你们他也不会留情。”
郭硕冷笑道:“月珊刚才已经说过,我们是去做有意义的事情,既然有意义便无所畏惧。”
郭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二叔不要与他们枉费口舌,既然他们吃了秤砣铁了心,我们也不必再念及亲情,出手将他们留在这里便是大功。”
郭耀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别怪二叔了,因为我不能让你们离开郭林山庄。”
“拿下他们,若是反抗生死勿论!”
郭耀话音未落,郭清便指挥弟子们围攻郭硕与卢月珊,而他自己也拔剑攻向郭硕。
“生死勿论,”郭硕冷笑道,“看来二哥是打算要了我们夫妻的命。我都如此境地了,难道还会威胁你继承庄主之位?”
郭清没有说话,而是用手中的长剑回应。
虽然兄弟二人练习的是同一种剑法,但郭清却不是郭硕的对手,就像郭耀说的,郭硕的资质是年轻一辈中最好的。
眼看郭清险象环生,郭耀与郭通也出手了。郭耀与郭清一同攻击郭硕,而郭通则与其他弟子攻击卢月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