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四散着骇人的仙力,双目盯着廷阳并不转睛,他轻笑一声:“顾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废物!为什么明明是一个废物还要如此受宠?!”
不学无术沉迷女色,毫不怜惜的败坏着顾家的名声。
廷阳上仙感到死亡感扑面而来,但他并不觉得害怕反倒轻笑起来喉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声响:“因为本公子……是嫡出的高贵少爷,而……你……”
只是个卑贱戏子生下的砸碎。
顾廷风忽到呼吸困难,被一股仙力扯住身形退后一步,廷阳上仙挣扎起来,收回施术的手冷笑一声:“不妨告诉你,你偷了大哥秘法这件事,确实是被陷害的。”
“那是我干的。”
杜陌颜今日喝了好些的酒。
她有些不甚清醒,趴在酒楼的桌子上闭目休息。
骆寒抿了一口杯中酒,将她身上的酒气散的干净徒留酒意。凡间的酒,到底是有些伤身的。
眼中的清明一闪而过,他站起身靠近杜陌颜,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暖意横生,杜陌颜忽然觉得来人此番动作实属侵犯,蹙了蹙眉睁开眼想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入眼的却是一抹熟悉的白。
她顿时闪过一丝心安,摇摇晃晃的靠过去,将方才的想法丢到十万八千里。
骆寒勾唇一笑,自当轻巧的接住她,伸臂搂住她纤细的身子,他低语像是诱哄:“要回家吗?”
杜陌颜仍旧闭着眼,闻言摇了摇头:“不要,又没有娘亲。”
骆寒心中微愣,意识到她真的醉得不轻,他横抱起她放到床上,杜陌颜笑起来,却又摇头自我检讨:“不行啊,最近都没有好日子啊,怎么能笑呢?”
心底微微叹气,知道她到底自责,无论是鹤呈仙君一事,还是素和仙子之事。
他伸指将她固定长发的花簪摘下,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遮住她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