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拍花子’,拍一下小脑袋就会晕了,被他带走买到山沟沟。
骆寒看着杜陌颜呆了呆,然后一只手攀上自己的头护住,一脸惊恐言辞急切:“少唬人,本姑娘才五百岁,夫君个大萝卜。”
果然记忆已经很混乱了。
他扶了扶额,放下她的手,想了想异术中似乎有个理清记忆之法,他抬手绕出一分清气,点在她眉心。
杜陌颜缓缓低下头,长发倾落下来,掩住妖娆的花钿。
他收回手指,清气抽出,带起一顺混乱的情绪。
这是杜陌颜因为醉意被扰乱的记忆,还有暴露出的情绪,他一一扫过,转手清气逝去。
他为床上的人盖上锦被,床上的人勾了勾唇角,沉沉睡去。
他站起身,推开酒楼的窗,有小雨迎风而来。
弄堂的小路上,八角的软轿斜倒在地上,雨水落入血水中,有着别样刺鼻的味道。
路中央,是断成两截的七弦琴。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鹤呈仙君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不介意让他看到这场情事的真正结局,免得害得杜陌颜这般无辜之人因着他的责怪,而伤心伤身。
杜陌颜再度醒来是在东荒的房间中。
她坐起懵了一会儿,门扉应声而开,燕语走进房门行了一礼:“小姐醒了?可感觉好些了?”
杜陌颜摇头:“并没有什么不适,君上去了何处?”
燕语将纱帘卷起,用银钩挂住,回道:“应是去书房处理要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