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不忍心,还是轻言道。
素和回眸摇头:“多谢,但还是无需多言了,你知道我可不会。”
月神从戏楼中走出后他忽然有些失了方向。
抬头,迎了满目的月光。
心中又闪过方才月光下孤寂的背影,忽然想起方才芸娘的活。
“虽然从纸张的款式,语言的用度上颇有承一妻子的风采,但我同手下的人细究了究,这封,是特指给素和的,而不是承一的。月神大人,你是否真的对素和真的感兴趣呢?那请先了解一下她身后的错综复杂吧。”
当时的房内燃着极重的熏香,清烟漫过他的眼,听到自己音色也搅了些虚缈:“你说,本神听着就是。”
承一有些头痛的回道:“她的事情只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但这个系铃人不在这里,当年魔君逝去一事您可了解?”
月神冷屑一笑,此事的系铃人?当年那桩事的系铃人十之有九进了棺材,这样算来,就是笔烂账。
承一与芸娘显然也明白,而月神显然是更清楚,所以最后芸娘给他的话是:“切远离,说句得罪的话,望大人好自为之。”
月色下,月神将口袋中的信抖了出来,对着月光看上面那隽秀又不失大气的字迹,缓缓一笑:“都想让我远离?”
风过扬起一阵纸屑声,其中,和着一声男音:“可笑。”
天边,乌云遮月;
三界,好戏开场。
魔域灵山雾气漫漫。
素和走了一路有些漫不经心,她微微诧异着前面女子的打算,因为她好像知道,这其中的人怕是凶多吉少。
夜凉如水,她手中的夜明珠徐徐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