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不出半月,这清苑坊的大半姑娘,都成了非他不嫁的痴人。
若不是看到真金白银流水似的进来,她还真想把这人列为店内黑名单首位。
鹤呈仙君进了门,敏锐的对尚未消弭殆尽的戾气有所察觉,蹙了蹙俊眉,沉声道:“你将流云放走,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杜陌颜深以为然:“谁能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这么能惹事。”
小丫头片子?
鹤呈仙君在心底鄙夷,杜陌颜对上流云,那才叫真正的小丫头。
流云虽然没有上古开荒就蹦哒出来,但也差不了多少,怎能和杜陌颜这种后世仙胎相提并论。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杜陌颜摇了摇扇子:“我家里不是还储着一位君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鹤呈仙君:“……”得瑟个毛线,我单身,我光荣。
骆寒盼望着的第一封信,竟然是一封请求信。
公式化的语句,像是在报备工作进度。
明明该有小别胜新婚之感,在杜陌颜这里,边都偏不上。
轻微叹了口气,他收起书信,挥手召来了赫哲。
最近赫哲总是觉得背后凉意十足,往日娃娃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直到接下骆寒给的书信这一刻,他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君上可知,这流云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