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城。

月光映照着安城，有了一份颓然之势。

福安打量着安城，觉得像是多年前的福安池，带着莫名的颓然。

她接受福安池之时，那其中的混乱是没有办法想象的。

“师姐真是好兴致。”暗色中缓缓醒来的女子一身紫衣，带着莹然而立的倨傲。

她很漂亮，是美人在皮又在骨的那种，让人想要细细打量。

萍水见她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忽然生出几分窘迫来，尴尬的笑了笑，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萍水，若是当日空也没有救你，是不是他也不会被逐出师门？”

福安的声音空洞而无力，打在萍水身上却让她很无力。

她说的没错，若是当年没有救她，不是为了救她……

“我会救他，我萍水不欠别人的。”

对面的人语气坚定，带了信誓旦旦之意，福安轻轻一笑：“为何他成功呢？帮他事成也是一种报答。”

他心想事成？

萍水冷笑一声，那这个三界都不要有别人的影子了。

“福安师姐，当年那个慈悲为怀，大爱大仁的空也早就死了，他死去的那天，不光我要记住，你们更要记住。”

转身离去，独留福安一个人立在原地。

她缓缓转身，淡淡道：“要听听当年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