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陌颜想到这里，冷笑了一声。

呵。

还真是够了呢。

神族？魔族？

究竟这是非善恶之分。

难道就是仅仅因为，他是神仙那他就一定是好人，他是魔族他就一定是坏人吗？

这样子的逻辑。

还真是优秀啊。

杜陌颜冷笑了两声，看着周围仙气弥漫中走过的仙娥仙卫们，脸上满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究竟……这九重天里……有多少是真的神仙，有多少……是披着神仙外皮的魔呢……

杜陌颜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下。

看不见路。

可是，她却能够行走。

是不是这里的人……就想她脚下踩着的东西一样。

都是……看不清真面目的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