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着她的面。

亲口说一句。

对不起。

对不起……让她平白无故的受了这么多的苦。

对不起……让她几千年来的努力全都化为乌有。

这么想想，她还真是过分呢。

竟然让那么一个活泼开朗，积极向上，努力拼搏的姑娘……最后变成了那么一个下场，让她的梦想都不得以能够实现。

还真是过分呢。迅读网

唉。

杜千歌在心里面叹息了一声，愧疚的心理却越来越多，恨不得让她现在就出现在鸢汝的面前。

可惜。

这注定是不可能…了。

听着杜千歌的询问，杜陌颜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眉毛轻轻扬起，“怎么，你就这么想要知道？”

杜陌颜现在也是能够足够的了解到杜千歌此刻的心理了，所以她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完全没有不好的样子。

呵。

如今看来杜千歌是真的想要知道啊。

都说这种时候，人最容易方寸大乱，被人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