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骆寒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她身上,俊美的脸贴着她的脸颊,迷糊着说:“娘子好软,软到为夫心里去了。”
熨帖又温柔,叫他如何不爱。
听到他的话,杜陌颜翻了翻白眼,花言巧语。
“娘子难道不怕吗?”帝骆寒脸埋在她心口,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他怕,怕颜儿嫌弃他,怕颜儿视他为怪物。
一个千年前就该出生的人,千年前就该死的人,如今才二十岁,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怕啊,”杜陌颜老老实实地回答,感受到男人陡然僵硬的身体和冷下来的气息,杜陌颜轻笑一声,打趣道:“我怕你忍不住把我吃干抹净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帝骆寒脸色古怪地抬头看她,声音隐忍沙哑:“娘子,你再这样,为夫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杜陌颜立马老实了,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帝骆寒将手伸到她胳肢窝下面挠痒痒,挠的杜陌颜直求饶。
“帝骆寒,你个禽兽!”杜陌颜忍着笑酸的脸皮骂他。
帝骆寒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大木桶,将杜陌颜抱进去,眉眼舒展:“娘子,为夫这是帮你舒筋活络,有助于修行。”
“呸,不要脸!”
温热的水漫过肩头,舒缓了疲劳,帝骆寒含笑伺候她沐浴,看到她眉宇间的忧色,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和心疼,但是绝对没有后悔。
紫金色的眸子闪过狼性一般的掠夺。
看来得尽快觉醒血脉,若是生命里没有他,那怎么办?
“哗啦”一声,杜陌颜睁开眼,看到某个不要脸的人长腿迈进了浴桶:“娘子,为夫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