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友多生份,不如叫我粑粑,或者叫我秦钧、阿钧、钧哥、大表哥都可以。”
秦钧望着狐王,此时没有毛躁的心思,顿时觉得狐王才是最美的那朵花,失策失策,刚刚只观察其他花去了。
“粑粑,那是何称呼?”狐王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之前是祸国殃民的主,哪怕是轻轻的眨一下眼睛都令人躁动不安,但现在却很是端庄。
“粑粑,那是我们家乡对于亲近之人的一种称呼。”秦钧随口胡言。
“是吗?”狐王一双细长的眉眼望着秦钧,似乎在判断秦钧是否在说谎,她总觉得秦钧刚刚说爸爸两字的时候语气有些期待。
是在期待她喊出那两个字?是以她本能觉得还是不喊为好。
“算了,无论怎么喊都很怪异。还是以各自的本名相称吧,你叫什么?”秦钧耸耸肩,不叫爸爸就算了,反正以后有人叫。
“妾身的名字?”狐王的深邃的有黑色瞳孔中闪过一丝追忆,好像很久没有人叫她名字了。
“白言卿。”狐王张开了她似烈火的红唇细细说道。
“白言卿?好名字,书不尽言,怜我怜卿。”秦钧望着白言卿说道。
“书不尽言,怜我怜卿。”白言卿微微一愣,最终默念着,眼中有些流光溢彩闪过,此人居然还是一位才子?
“白姐,这冷狐谷都是母狐狸?”
秦钧扫向周围,终于说出了心中刚刚到现在的疑惑,放目看去居然都是母狐狸,没有一只公狐狸。
白姐?白言卿眼神古怪,这还真是有些自来熟。
她盯着秦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认识了有多久。
“冷狐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白言卿压下了心中的嗤笑之意。
听到此话的秦钧有些惊讶,不由想入非非,莫非是冷狐谷卸磨杀狐,借完种之后就把公狐狸赶出去了?
难怪白小狐在他面前只嚷嚷过母后,却从未提及自己有父王。
秦钧砸吧着嘴,撇看一眼白言卿,论样貌她丝毫不逊于夏漩仙,尤其是那骨子里的遮掩不住的媚意,是秦钧见过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