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拿出了一部分自己的闲钱,投资给了一个植物研究小组,希望他们能够研制出黑色的郁金香,这几年国内的花卉市场越做越大,你二姐要在云南开一家花卉基地,我本来想找人研究出这种郁金香作为你二姐的生日礼物,这样一来花卉基地就有了主打。”
自己的堂哥堂姐都在国内,大堂哥在做汽车改装公司,之前由于国内法规原因,无法做到和泰国一样的随便改,所以这两年大哥开始成立俱乐部和车队,培养车手,虽然算不上挣钱的买卖,但大哥本来也不指望靠这个过活。
比起大哥,自己这个二姐则更加商业一点,用大伯给的启动资金,也算是投资实业,在国内实业投资环境极其恶劣的情况下,除了前几年交了点学费,现在投资啥都能小赚一笔了,买卖越做越大,现在投资花卉基地,闫宇也并不意外。
“出什么问题了?”闫宇主动发问,这原本的打算是很好的,没有什么变故的话,投资研究一个黑色郁金香就算是赔了,一大波的家产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地让自己过来。
“这帮劳什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黑色郁金香是搞出来了,可是这黑色郁金香产生了致幻性,单是种植接触就已经致幻了,那提炼出来的东西,”说到这儿大伯就不言语了,闫宇也知道大伯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黑色郁金香的作用不就和罂粟、大麻、古柯一样么,就闫宇的了解,这三种植物种植的时候并没有致幻性,只是采集的时候会有危险,就这样,这三种东西在去氧麻黄碱出现后依旧是当之无愧的排名前三的毒品原材料。
这玩应一旦能够提炼出来东西,世界毒品市场可能又要出现一种更加隐蔽的类型了,这将改变瘾君子们吸毒的方式,养一盆花就可以替代所有方式。
就算是闫先生早年起家的时候,做的黑帮生意也主要以洗钱为主,帮内也有不听教令吸毒的,但是大伯是明令禁止做这些买卖的,一方面是因为大伯还是爱惜羽翼,做这种生意容易生孩子没儿,另一方面是洗钱的生意做好了,根本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毒品生意。
洗钱这玩应,有保护伞就很难被抓,就算被抓了,这种罪不至死的罪也是有人愿意当替罪羊的。
而毒品呢,就算是在泰国这种政府非常的地方也是严厉打击的,不是说没有问题,只是保护伞们冒的风险要大得多,做生意要付出的代价也要大得多,为了节省贿赂的成本,想要挣大钱就得加大运输量,为了保证货物安全,运输还要武装押运,这么一搞,被抓基本就是个死,到头来这帮毒贩还是给别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