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半会,呼厨泉才看到有两名父汗的姬妾从大帐里面,有些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
呼厨泉心里有些埋怨,都到什么时候了,自家的大哥都还在别人的手里生死未卜,父汗还在折腾这样的事情。
羌渠单于听罢张俨的如此条件十分愤怒,当场就要起兵攻打张俨的云中军,否则他单于的脸面何存?
只是这番举动被呼厨泉死死的按住了。
“父汗,我们要忍他一时之气啊,那厮虽然气焰嚣张,但是他说的都是在理。
现在汉人已经占领了云中郡所有的城池,如果我们坚持要与他们交战,以汉人守城的能耐,我们也是轻易奈何不了他的啊。
我们匈奴人更单于骑兵作战,攻城那确实是太难了,或者会消耗掉我们南匈奴最后的元气的。
到时候这羌胡必然趁虚而入,我们南匈奴便就要亡了呀。”
羌渠单于听了这番话,痛苦的是摔在了王座上。
“出去!”
“父汗!”
“我让你出去。”
呼厨泉看到羌渠单于的这副样子,不敢再坚持,只好玩,只好连忙只好连忙初十出大将去。
不过,呼厨泉知道父汗明白事情有多紧急,无论只有最后的决定是什么?
明天之前,父汗都会给他一个决定,当下也不必多作催促。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
羌渠单于便召见了呼厨泉。
“为父夜里想了一宿,这失去云中郡,定襄郡和九原郡固然惨痛,但是如此,我们南匈奴还能存活下来。
要是我们坚持的话,怕是我们南匈奴就要亡掉了。
如此,倒不妨忍他一时之气,只要我们到时候实力强大了,定可以抢回那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