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说道:“那张俨莫不是使人准备船筏,欲渡河北,必将遏吾之后也?”
马超闻言哈哈大笑,他感觉这韩遂野心倒是足矣,只可惜确实没什么本事,也难怪折腾了一辈子,都在只在这西凉来回扑腾。
嗯,格局小了,成不了大器。
马超耐住心思,勉强给韩遂讲解道:“那张俨怎么说也是天下名帅,断然不会采用此等计策。”
“骠骑军如果想要渡河,必然会大举调集船只,这根本就瞒不住人的。”
“吾要是发现了骠骑军渡河的预兆,则当引一军循河拒住岸北。”
“骠骑军不得渡,不消二十日,河东粮尽,俨兵必乱。”
“到时候,却循河南而击之,张俨可擒矣。”
韩遂听着马超的解释,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调笑般说道:“不必如此。”
“岂不闻兵法有云:“兵半渡可击。”‘
“待骠骑军兵渡至一半,汝却于南岸击之,张俨兵皆死于河内矣。”
马超拊掌而笑,说道:“叔父之言甚善。”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只是为了稳妥起见,最后俩人还是派出了细作,去看看这黄河上的渡船是否有人在调集。
正如他们所说的一样,黄河之上水文条件并不好。
整个黄河基本上很少有超过五百石的船只通航。
所以如果骠骑军调集船只,这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动作。
未几,细作回报:“果然未见骠骑军有调集船只的征兆。”
………………………
却说,韩遂、马超坚信骠骑军的人,不会采用渡河击其后路的计策。
而正是那一天夜里,骠骑军四万人马携带着大量的皮筏子,来到了蒲坂。
骠骑军士兵显然已经进行过培训,他来到河边后,未发出丝毫的声响,快速吹起了皮筏子。
仅仅在一个时辰之内,四万大军渡过了河,消失在了远处的原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