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铭立刻将手中端着的药放在一旁,赶紧递了一张手帕给她。
他蹙着眉,唇瓣张开却又闭上,千言万语最终都化成了一句:“陛下,该吃药了。”
叶昙擦干净嘴角的血,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嫌弃的皱了皱眉:“不喝。”
战铭刚想说些什么,便见百里锡推开了殿门,叶昙僵了一瞬,还是战铭反应快,立刻将她面前沾了血的宣纸揉成一团捏在了手中,又从桌子下面悄悄地接过了叶昙手中的手帕。
百里锡显然没有发现异常,他行完礼,抬起头便看见叶昙的桌子上摆着一碗药,他顿了一下,颇有些着急的问道:“陛下生病了吗?”
叶昙淡淡回答道:“无妨,只是头有些痛。”
“那陛下怎么还不吃药?”
“……”
话落,殿内罕见的安静了半晌。
战铭难得配合的来了一句:“陛下不喝,我也没办法。”
说完,他便若无其事的从殿内走了出去,留下叶昙一个人面对那一碗黑乎乎的药。
叶昙:真他妈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