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仄顿了一秒，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他缓缓开口，嗓音不知哑成了什么样子，“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无论是不是他在陪伴着她。

叶昙安静半晌，然后道：“其实我过得还不错。”

“看出来了。”

叶昙表情一囧：“……”

那你问个寂寞？

“那你有想起过我吗？”沈仄蹭了蹭她的后脑勺，眸光微闪，情绪晦暗，又补了一句：“尤其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之前不还说我是替身么？”

沈·翻旧账·吃醋·仄上线！

叶昙：“……”

她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

叶昙一头栽进被子里，极其不走心的回了一句：“当然。”

经常。

沈仄：“那我要是没钱了呢？”

叶昙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养你……”

反正她又不缺钱。

别说一个男人，十个她都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