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仄抿着唇角,情绪显得淡冷,似乎容修和宫蔓的情绪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是啊,容不下的只有我。”
不会迁怒到他们。
容修大步上前抓住沈仄的领子,他怒睁着眼,额角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说散就散拿我们当什么?”
沈仄对上他满是怒火的瞳眸,漆黑如墨的眼眸澄澈明亮,他的嗓音低沉平稳,却很认真。
“如果我平安无事,就请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
几乎是瞬间,容修和宫蔓都愣住了。
宫蔓对叶昙那一点点的了解全都源自容修,虽然没有看到过,却真真切切的知道沈仄有多爱她。
受伤昏迷四个月,终于醒来的那一刻,迷迷糊糊喊着的只有一个字——叶。
“你为了一个女人要放弃一切吗?我和容修为了你命都可以豁出去,可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为你做过什么啊?”
几乎是她话落下的瞬间,容修就大声的呵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