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秦语心想，还真是黑山老妖。

那我的聂小倩呢？我是不是宁采臣啊？

在秦语胡思乱想的时候，红叶又开口了。

“传闻这巫山是北域大教“幻灭宫”统辖区域，这黑山派乃是“幻灭宫”的下属宗门。原先以为是谣传，故意靠着“幻灭宫”此等大旗。”

“今日玉箫声所作所为，恐怕此事多半不假，红叶罪过该死，公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这妹妹实属无知，还望公子恕罪，饶它一命。”

秦语此刻已经开始切割出一块蛇肉予白未央了，对着白未央温柔笑道，自己也切了一块。

秦语其实并不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自己到还好，无论是修道还是凡间，生死之间谁能无动于衷。

那假若自己真是寻常人家，那白未央不是苦了命。

秦语这般想也没错，不过也不能全怪红叶，两个小孩大半夜的在荒村古庙，这般锦衣秀气，当然不会被视作凡人。

不过秦语一直把自己当做凡人、常人，并不自知。

红叶、青衣还搂在一起，红叶突然神色一凝，似乎下了决心，抬脚朝着秦语伸去。

秦语似有所感，回头去，那玉指凝青提，肌似清霜秀雪，轻盈如丝白如絮，恰似明珠落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真吧秦语吓得往后直窜，“嘭”的一声撞在寺庙的墙上，双眼瞪的斗大，愣愣的看着前方。

脖颈处血脉喷张，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那红叶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痛苦而又解脱道：

“小女子是那天上鸿雁所化，这双雁足肉质鲜美，肌弹爽滑。可以让公子烧烤食用，红叶一身贱肉。唯有此处方得入口，公子要杀要剐红叶绝不反抗。”

一旁吃蛇肉的白未央才反应过来，有些呆滞的看着这一幕。

不过见秦语避之不及，心中似乎趣味十足。

不过大眼珠子盯着红叶这小妖精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小脸一红。

靠在红叶胸口的青衣闻音，霎时花容失色，连忙抱住姐姐，惊呼道：

“姐姐不可，不可以，小青就你一只亲人了，我不许你离开。”

说着泪水飞溅，肆意的蹂躏着这张俏艳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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