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咳了一声:“后来,我送你回去后你去了哪里?”
“哪儿都没去。”
“有谁证明?”
语墨想了想披着斗篷的人,浑身不由打了个寒战,“没…回去后我就睡觉了,没人证明。”
“呵呵!”文昊靠近一步,“你昨日不是说你和师父住在一起吗?怎么,你师父无法替你证明?”
“师父…师父昏迷了许多天,自然是不知道的。”
“哦…那我去看望下你的师父。”
“不行!”语墨开始慌乱,师父明明已被斗篷人一伙带走,现在去找自然是找
不着的,此时的她觉得局势已完全不由自己把控。
文昊轻笑了一下,向身后吩咐了一句:“这个人,带回去慢慢审。”
白泽吃饱喝足回到衙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文昊在自己屋内万分纠结地换衣服。白泽靠在门框上取笑:“怎么了?是谁那么不识抬举不经允许就触碰我们文大人的身体了?”
文昊一脸嫌弃地瞅了白泽一眼:“唔,是有个和你一样不识相的,啊,就是那天晚上搅了我们吃饭的小姑娘,非说自己有什么阴阳眼,今天办案的时候又装作看见鬼,直接就扑到我身上来了。”
“人家不会是看上你了吧?”白泽揶揄道。
文昊很认真地想了想:“唔,听你的意思,她是个看中皮囊色相之人?”
“…”
白泽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她在哪儿呢?你是不是一兴奋就将她金屋藏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