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口味变化,白泽还发现了一个细节的改变,那就是文昊老喜欢穿一件衣服,翻来覆去地穿,穿的两只袖子油光光的也舍不得换,一点儿不像原来那个有点小洁癖的人。
白泽敲敲脑袋,对锦绣道:“文昊这个症状,应该不是失心疯,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他是失恋了。”
锦绣奇道:“他那个木头什么时候恋过了?”
白泽“啧啧”道:“说你不细腻吧你还不承认,暗恋也是恋,单恋也是恋。”
“他这情形看着真不大好,已经成了副躯壳了,该怎么办呢?”锦绣惋惜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
天渐渐变暖,山中雨汽渐重,文昊觉得胸中郁结,随手拿了把伞出了门。夜晚的街巷宁静清冷,他执着伞,漫无目的地走。最终停在了一条街巷的尽头。
巷尾的那间民居,简陋普通,有一盏油灯点着,半明半昧。文昊愣在门前三米处,语墨,就在面前的房中,可自己,却不敢上前叩门。
文昊驻足许久,终于叹了口气准备离去,就在刚刚转身的时候,听到身后门闩一响。文昊慌不择路,瞅见近旁有一堆柴火急忙躲了进去。
出来的是语墨,手里端着碗药渣预备出门倒掉,经过柴火堆边语墨随意望了一眼,不由大惊失色地喊了起来。文昊想也未想,拨开柴火冲了出去:“语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看见鬼了?”
语墨看清是文昊后,又好气又好笑:“大人,你做什么要躲在那里面装鬼?”
文昊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方才看到的‘鬼’是我?”
“可不是?”语墨又瞅了瞅文昊,“大人最近是否特别辛劳?似乎清减了许多。”
文昊并未理会她的话,只道:“语墨,你当真不愿意再来衙门当差吗?”
语墨默默不语,片刻后点了点头:“大人的衙门有那么多捕快,并不缺人。”
“可你不在我身边,再见到鬼不是还要害怕吗?”文昊语气有些着急,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