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鬼也想杀我,做梦。”
屠恺乐手一伸,姜宁变成一根手指头大小,被他拎着。
最后把她丢进坛子里的时候,他笑地不怀好意:“我们打个赌,赌他半月之内必定回来。如果我赢了,就送你去投胎如何?”
姜宁恹恹的,不得不敷衍:“好啊好啊,要是你反悔,你这辈子都只能通过嘴来出恭。”
“哼,嘴皮子耍的溜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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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离去,姜宁这才找个角落,头埋在臂弯里抱住自己。
她不明白,为什么对别人轻而易举的投胎,在她这儿却这么难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造孽太多?
当人真的走投无路时,她会细想一些从前绝无可能认同的说法。姜宁开始回忆,从她的上辈子回忆。
上辈子她就是社畜,难道是没给社会做贡献?没做贡献就罢了,一个人死在家里估计还要麻烦房东和警察叔叔、害得人家房价也要跌……穿过来抢了姜七小姐的命运,任性妄为、脱离本家……
姜宁想的一头黑线,看样子她犯的错还挺多。
“咚!”突然,上方传来极大的一声响,简直像一道惊雷劈在她脑袋上。
“咚咚咚!”
声音越来越急速,姜宁站到角落立耳听了好一会儿,觉得是有人在敲这个坛子。
“咚咚咚!”
不是敲,是在砸,每一次都能引得坛子里空气震荡,轰得她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