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在首都实现了黄袍加身,美食相伴,成了外卖小哥。
而我,还在想成为凤凰的路上拼搏。
但人活着,总得有个梦想。
我想起了我的邻居,九儿。这是个山村姑娘,普通的像路边的一棵小草。
家乡不是一座大山,而是五座大山连在一起,高大的令人绝望,窒息。
偏僻的大山中不但有劳累,还有自酿的苞谷酒。
三碗苞谷酒下肚,生活中就有了苟且和远方。
但九儿的生活中没有苟且,只有远方。
走出大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这是九儿最初的想法。
九儿的父亲是倒插门的跛脚谭木匠。
九儿还有八个姐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为了要个带把的,才要了第九胎。
不知拜了多少佛,不知烧了多少香,不知喝了多少转胎草……
在大雪纷飞的季节,第九胎生下来了,还是女婴。
而且面目青紫,悄无声息。
七仙女是接生婆,这婆子兼带跳大神,说媒和卖转胎草。
大慨是怕影响转胎草的声誉,九儿被丢弃在了老鹰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