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被困在里面生死未知他也没有难过。
自己忽然被通缉,无法学音乐,他理性接受了。
包括几次直面死亡他都保持着微笑和理智。
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子也回不去了。
这次身体被掏空,又被强行灌下巨难喝的药物,似乎让他变得更加情绪化。
“我做了什么?这么倒霉。”
“我真的做不到啊。”
随后他碰到了枕头旁的饮酒。
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这什么劳什子替身,我不要了!”
随后一把把饮酒丢了出去。
然后继续闷着头哭。
哭得气都喘不上来。
“都是替身,在没有遇到替身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安德烈赶紧给接住了饮酒,看到乔斯特的状态安慰了几句。
“你们都离我远点。”
“出去。”
“你们这些替身使者都出去。”
似乎这一次之前感觉都还好的事情都让他感觉委屈。
没有办法众人只好离开了。
只剩下安德烈坐在里面,没有动,所以乔斯特也忽略了他。
“唉。”
“他还是个孩子。”
蝴蝶夫人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确实不容易。
“唉。”
科莱里也叹了一口气。
他见过太多太多在苦难中的小孩。
随后他瞟见医生在记录着什么。
“超效恢复药剂,副作用疑似放大人的情绪,让人更加感性和脆弱。”
好吧
科莱里有些无奈,是药物副作用。
他想着乔斯特发泄发泄心中的情绪也不是坏事,就没有揭穿医生了。
不然蝴蝶夫人肯定不会放过医生的。
“爷的青春结束了。”
“我还没有初恋呢。”
“我还没有体会过失恋。”
“要是失恋了,我肯定能写出很好的歌。”
房间了乔斯特还在默默念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留着眼泪。
“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我想睡觉。”
“我想吃红烧肉。”
“克劳斯拿走了我的乐谱没有还给我。”
“哈士奇居然自己走了。”
“我买的肉还没有吃完,家就被抄了。”
安德烈抱着撸着饮酒,看着崩溃的乔斯特越说越奇怪,他甚至有点想笑。
“你们为什么晚上不好好睡觉,我想睡都睡不了,我好难过。”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一边抽泣着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