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心告诉我你是只双标狗,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一只双标狗计较。”宁天心嫌弃地啧啧两声,“请不要用一副熊样摆出霸总的表情说话,你额头到后脑勺绑着绷带,身上盖着白色被子,看起来真的很像裹着襁褓的巨婴,样子十分滑稽。”
都说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冷谨淙觉得这话不对,世界上没人会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如果有,那肯定是被气得不够狠。
冷谨淙脸都气红了,“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带上你的东西一起滚,像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谁知道会不会在汤里下药。”
这是在质疑她的人品?
不喝正好,门外有个阿姨在打扫卫生,宁天心果断将保温盒丢进垃圾桶,反正是空的。
她抱着膀子,斜眼睨着冷谨淙,“我下药,我怀疑你才是在红酒里下了药,红酒又不是高度白酒,可我只喝了三杯就醉得不省人事,其中一定有猫腻,而这瓶酒是你的。”
“你知道饿了的人会饥不择食,所以故意叫陈伯往酒里下药,你肯定是想等我喝醉后对我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啧,没想到你心思如此龌龊,好在香蕉皮救了我,没让你奸计得逞。”
可能被她气多了,这回被泼脏水冷谨淙都不生气,“知道红酒有问题,看来你还没蠢到无可救药,不过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会浪费一瓶上万元的红酒给你下套,你这种人不值得。”
“纸醉金迷那种场所,你敢随便把酒给陌生人,就该料到会被下药,别告诉我宁家会把你养得那么单蠢、不谙世事,各行各业的生存法则是个人都知道。“
宁天心内心尴尬,表面淡然,“要你说,我早就知道她在里面下药了,只不过我想知道是什么药,这才亲自尝试,你懂什么。”
大意了啊。
以前过得太好,忘了世间的人心险恶。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就当给自己交智商税了,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
知道这女人满嘴跑火车,没两句真话,冷谨淙也不揭穿她,调侃道:“现在尝出来了,什么药,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