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蛇长老过来了，对两个看守的手下道。

郑凡凡依然假装昏迷，蛇长老走近，郑凡凡感觉脸上出现了一阵烟雾，她急忙屏住呼吸，但又慢慢的睁开眼来。

“我先带你来这里，是有事要先问你。只要你识趣些，或许能在大人那里，得个痛快。”

“你想要什么？”郑凡凡平静的看着他，被捆在后面的双手却悄悄放出了灵火的火苗，烧断了那绳子。

“灵泉，你有灵泉，对不对？”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蛇长老的眼神和表情都因为贪婪而扭曲了，“别想骗我，你的药之所以管用，全都是因为灵泉的缘故，妖兽之伤，除了灵泉，不可能治疗的那么快。她原本，是要没命的。”

郑凡凡最讨厌的就是蛇，看着他那张恶心扭曲的脸，她都要吐了。原来还真是因为巧儿的事，蛇族就怀疑她了这么久。

见她不说话，蛇长老眼睛红的几欲滴血：“给我，把灵泉给我！给了我，我便答应让你痛快点去死。”

郑凡凡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这什么狗屁逻辑。

蛇长老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你笑什么？”

“笑你啊，吃了那么多精灵和低阶冥鬼，可你修为并没有提升太多嘛，对灵泉那么大的渴望，难道你受了重伤，命不久矣？”

蛇长老的脸色，更难看了，蛇形斑纹浮现出来，几乎快要维持不住原形。“你怎么知道！”

郑凡凡一愣，她就随便打了个诳语，还真叫她说中了啊。

想到那些失踪的冥鬼和精灵，她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们在哪？还有山辉，阿云，玲婶呢？”

“哼，你现在还有空担心别人，还是担心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