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他心中便不再恐惧,反倒生出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这女子冲他含羞带怯的一笑,手却慢慢伸入他的裤管中,顺着肌里缓缓向上滑动,他不知道她此举为何意,也不知将会发生些什么,心中既有些害怕,却又有悸动,甚至还生出几许盼望。
女子的手慢慢向上的时候,整个身子也轻轻贴了上来。
一阵滚烫的火气在他腹中萌烧,烧得他整个人灼魅不止,喉头处翻甜的感觉再次出现,胸头有痛的知觉。
隐约觉出此事过于蹊跷,他突然想起师保曾说过,魔修罗类往往喜欢以色入迷,拉人堕落,于是立马警觉,怕误入歧途,秉着最后一分清醒开始口诵:“唵,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
便在此时,不知从天何来一道冷泉竟直接由他头顶浇灌而下,瞬间扑熄了他奋烧的心火,四周迷雾不再,女子的手飞快退了出去,枕风亭不见了,一切都回复到寻常。
他恍然从床上翻醒,用力一咳,直接从心底处咳出一大口黑血,这才感到内心平静了许多,仿若一种病症已脱身而去的感觉,浑身竟是说不出的美妙舒坦。
但抬眼一看,竟又看见床边竟站着一人——正是那天夜里所遇的头戴着帷帽的女子。
她怎会在此——在他的房间里?
他心里先是满怀疑问,后来注意到自己鬓边与枕边全是水迹,而她手中恰恰正拿着一个花瓶,因此证明,那道将他泼醒的冷泉并非天外而来,而是拜她所赐。
“你怎么……”他不无诧异地看着这女子。
女子置若罔闻,将瓶子放回供案,便要离开。
“别走!”他急忙大叫:“我知你并无恶意,你一片好心,在下能够体会,不然你也断不会巧合的救我两次。”
始因这话,女子才留步,回过头来,但看不见表情,“公子向学,该诚心挚意,成日情愫萦心,就算自己不想去招惹那些邪祟,邪祟也会自己找上门来。”
“姑娘的话,在下记下了,今日之事,实在惭愧的很。”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往外说的。以后少去后山,也少焚这样的香。”她斜眼一瞟,冷冷看向鸭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