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六回双眼泛着光，灼灼的盯着知瑶。

知瑶：……

六回也没等知瑶回话，又问起了下一个问题。

“我能问问，你准备怎么处置她们吗？”

知瑶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一声极为正式的称呼。

“皇后娘娘。”

知瑶下意识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启生慢慢的走进殿中，最后停在距离柳嫦儿最近的地方。

“不知老夫能不能从皇后娘娘这里求个恩典。”

知瑶看着启生，没吭声，倒是唇角又勾了起来。

她没有委托者的记忆，目前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眼前这人，听语气就知道不待见她或者委托者。

却用着一副被她逼良为娼的表情求恩典。

还能不能？

老娘可以大声的告诉你：“不能。”

这老头子算个什么东西，这么来跟她说话。

要是旁边那个脾气好，看上去对她也没有恶意的六回来问，她保不准就同意交给他一半。

对方可比他真诚多了。。

但是眼前这位……

老娘眼拙。

不认识，没关系，别来攀咬。

启生瞳孔缩了一下，咬紧了牙关。

“老夫是国师府的国师，娘娘当真不愿意给老夫一个恩典？”

知瑶大声呼出来。

“不能不能就是不能。”

六回原本见自己师傅过来，听到启生的要求时，脸色还有些难看。

可一见到知瑶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启生脸色难看，但还是开口。

“皇后娘娘……”

“别叫我，我跟你没关系。你还记得你国师府的职责吗？”

知瑶直接打断启生的话，面色略沉。

虽然她也不知道国师府具体有什么指责，但是没有哪一个国家会平白无故的设立一个国师府，而不让国师府承担应尽的责任。

启生哑口。

没有办法接下知瑶这句话。

旁边六回倒是希望启生能脆生生的回答知瑶：记得。

可是没有。

启生沉默了。

六回心直接揪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