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默默将阮白白蜷得更紧了些。
阮白白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里都泛上了汪泪花,恼羞成怒道,“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黑蛇脑袋埋进阮白白颈侧的软毛里蹭了蹭。
阮白白都快哭了。
阮白白看黑蛇无动于衷的样子,只能好声好气地跟它打商量,“那、那你先把我尾巴放开,我把爪子给你卷,怎么样?”
黑蛇懒懒散散地松开尾尖。
阮白白刚松一口气,下一秒,黑蛇的尾尖又顺势缠回了上去,甚至还多缠了一段。
阮白白:!!!
“你简直不讲道理!”阮白白睁大圆眸,瘪嘴控诉。
黑蛇吐了吐蛇信,却像是心情颇好的样子,“嘶。”
阮白白还想说些什么,然而黑蛇将她缠绕得愈发得紧,她渐渐地就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沉入彻底的黑暗前,阮白白有些愤愤地想着,怎么一个个的劲逮着猫猫欺负。
看猫猫回头不一个个欺负回来。
……
齐修晟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就知道不妙。
他单有预料长期压抑会导致身体可能会有些不太好的反应,但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蛇身时会对阮白白做出这种事情来。
齐修晟低眸凝视浑身乱毛,摊开肚皮酣睡、显然被折腾得不轻的阮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