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言松立刻举着枪抵在男人的太阳穴:“我妹妹要是死了!我就第一个送你去陪他!”面目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小组成员立刻附上手机:“快,现在还不晚!应该还来得及!”
冯言松急得跺脚:“快接呀!快接呀!”
“嘟嘟嘟嘟嘟!”
后面的人跟着惊慌:“天哪!那小家伙的命可值几千万美元呢!她要是死了钱就拿不出来了!”
密闭的车间中传来美妙的铃声,秃头李看了看我说道:“潇湘,你的脚下有个手机,你拿起帮我接一下,看看是谁半夜来电话!”
“好!”我很听话地扶着车门向脚边一路摸索着,口袋趁着我弯腰的时候裂开了血盆大口。
正在开车的秃头李,不放心扭头瞅见了鼓鼓的口袋:“这是什么?”
“什么?”我抽动了一下。
他接着问道:“你口袋里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很大!”
我拍了拍左侧的物品:“哦这是晓慧给我的防狼喷雾!啊!我找到手机了!”说着一把将手机带给后面的师傅。
他经过了一整夜的开车,此时眼皮正在上下打着架,略带困意地接通了:“喂,您好。”
那头传来冯言松严肃地吼声:“危险!潇湘的口袋里有炸药!”
我眉头一皱立刻掏着口袋,却发现它上面系着绳子,紧紧缠绕着我的裤腰带。
电话那头还能听见那人放肆地笑声:“我一早就做了准备,放弃吧!十-九-八...”
秃头李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先让师傅带着昏迷的晓慧离开,不论我们怎么咬或者解都没用,秃头李灵机一动,将炸药一头硬是关在了车外。
不到两秒的时间,耳边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其中夹杂着火药和剧烈的声响,我们跟着车身来回摆动着,这次的爆破动静不比之前的小。
冯言松的电话被强制挂断了,那人仰头放肆地笑着,冯言松一把抢过小队腿上的刀,一刀扎向男人的腿间,血液随着裤腿流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