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马上离开这里。
鞋跟敲打着冰冷的水泥地板,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正向着他的方向接近。
哒——哒——哒——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奥斯瓦尔德握紧了手中的雨伞,他无法分辨现在出现的是敌是友。他警惕地盯着普莱厄。
双手插兜,不确定哪一边口袋存在枪械,或者也有可能两边都是。
一时之间,二人都未选择开口说话,而是冷静着观察着对方。
普莱厄看着面前的企鹅人,按照他和死亡射手的约定,他被关在了囚室里。
但是那把人尽皆知的雨伞却被他留在了手中。
雨伞的伞尖轻微翘起,随时都可以抬起进行攻击。
“你记得,你上一次在机场造出的动静扰乱了多少人的计划吗?”
良久,普莱厄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有些事情,永远是避不开的。
子弓单伴随着火光,惊天的声响震撼着所有人的思绪。明智的人选择习惯的服从,慌张的人选择本能的后退,不屑的人选择失败的反抗。
他看着反抗失败的俘虏血花四溅,他甚至害怕的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睁睁着惊讶的面孔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他选择躲藏在不大的行李箱之后。
机场的闹剧并不是成为他死亡的罪魁祸首。
而他却拿走了这个机场最为致命的道具。
现在的他,已然知晓这一切是他们自编自导的表演,而他,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惊扰了演出的一个鼓点罢了。
无伤大雅。
他轻微地吸了一口气,所有流露的思绪尽数收敛,对面的人丝毫未有察觉。
“如果你是那场机场闹剧的受害者,我由衷的表示抱歉,我们并没有打算伤害谁。看吧,这里是哥谭,这些事情对大家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对吗?而且,我不是最后什么都没拿到吗?那个人还是我的手下哩,我都没有说什么呢。”
栏杆外的人默不作声,企鹅人露出了一个看上去满是歉意的表情,语气诚恳地说道。
“这样好吗,你把我放出去,你损失了什么?我一定会翻倍赔偿
。”
损失了一条命,你也要翻倍赔偿我吗?
“可以,但是我要知道一些事情。”
普莱厄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机,无视了企鹅人警惕的眼神,找出了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照片。
“你认识他吗?”
这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