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喜不自禁,刚抱着钱罐要笑,忽然醒悟过来,看看左右,忍不住握着嘴一边偷笑,一边装作平时的样子,把一应物件都推回了家。
两人连屋里灯也不敢点,就在院子里就着月色拿彩线串钱,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细数,等都数出来了才发现足足有二两半。
阿窈之前拿过成千上百两的银钱,带过价值千金的首饰,此刻却对着这满桌子的铜板傻傻发笑。
“二两多,我们赚了二两多。”
杨岑实在看不下去了,拿爪子去探阿窈的头:这人莫不是给烧坏了脑子吧。”
阿窈把他的爪子撂开,白他一眼:“你懂什么!这些都是我自己赚的!自己赚的!”
这副情形让虽然开心却也没忘形的小琪察觉到了不对——姑娘莫不是高兴过了迷了心窍?不然先放着她这么温柔体贴的丫鬟,倒要去跟一个畜生说话!
完了,那个花熊又在瞪我了,又在瞪我了!它想要干什么?他不会吃人吧?我可是不好吃的
杨岑望着一直在战战兢兢看着它的小琪,不知道她内心正在精分飙戏,十分不耐:这个丫头不觉得自己太挡路了一些吗?倒是让开让本小爷回屋睡觉去啊!
今日阿窈和小琪不大正常,万婶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半支起身看看里面黑咕隆咚的床帐,里面是平稳的呼吸声。
“姑娘?江姑娘?”万婶唤了几声。
隔了好大一会儿,才听见江素素细细答了一声:“万婶。”
万婶不曾想她还没睡着,愣了一会儿,这才试探着问:“姑娘今天的手帕子,去了哪里。”
里面的呼吸声顿时急促了,过了一会儿,才听江素素说:“今儿出门的时候丢了,明儿再找吧。”
可惜她没觉查出自己的不同,万婶却是清楚地很,江素素一惯不爱说话,若是话多了,要不是有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要不然就是心虚想要遮掩什么。
她又想起白天大杨柳树边的那个身影,愁上心头。
姑娘长大了只是这男女之事,怎好私自就有了端倪,女孩儿家一旦走错一步,男人只落得个风流名声,女孩一生品行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