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吹吹就不疼了吗?
所以木琬直接拍了拍东方彦,指着夏沧,“他疼。”
“疼是正常的。”东方彦解释,“银针上都是淬了药的,疼说明药正在起作用,等银针完全变黑了,就可以取下来了。”
“取下来就好了?”木琬问。
“取下来了再用新的药针,换上十来次,等浮毒逼的差不多了,再调养根基。”东方彦回答。
“十,十来次?你记得这次扎针前你说过,每次扎针至少需要四天。”夏沧咽了咽口水。
“不错,期间夏公子不能进食,但是夏公子莫要担心,在下会为夏公子煎熬药汤,夏公子不会有事的。”东方彦的话落,夏沧明显地脑袋搭耸了下去。
啧,木琬幸灾乐祸地摇摇头。
要不是她相信东方彦的为人,她都以为东方彦是故意整夏沧呢。
不能乱动,不能进食,身上还有渐进的疼痛。
等等,那夏沧该怎么上厕所?
这么想着,木琬就直接开口问了。
东方彦和夏沧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羞意。
“殿下,你个女孩子怎么能问这些?”夏沧将头埋进枕头中。
“那就要麻烦公主府上的侍女了。”东方彦像是在说什么羞耻的事,话语磕磕绊绊。
“不,不要侍女,要太监!”夏沧立马抬起脑袋补充。
他的身子怎么能给别的女子看。
“嗯,太监也可以。”东方彦顺着夏沧的话说,“夏公子要注意,情绪切不可太过激动,你胎毒积固,我这药本就下的猛,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会死吗?”木琬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这倒不会。”东方彦虽然觉得木琬问的奇怪,但还是很耐心地解释,“现在我正在将夏公子的毒往体外引,这期间毒游离于血液经脉中,若是情绪有强烈变化,药毒不容,渗入肌肉,怕是会导致瘫痪。”
“瘫痪啊……”木琬的指尖敲打着桌面,嘴角带上一抹算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