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公主府里只有侍卫,靳舜怕他们做不好这种细致活,于是亲自去厨房煎的药。
听见动静,东方彦迅速戴好面具。
“王爷。”东方彦朝着靳舜点了个头。之前靳舜自称本王,在这东寰国内,除了唯一的异性王靳王,还能有哪个会自称王爷呢?
“神医,本王来就好。”靳舜端着的药碗避开东方彦来拿药的手,他坐在木琬的床头,扶起木琬,将木琬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拿起药匙,一点点将药汤往木琬的嘴里送,细致入微。
木琬自然顺从地张嘴喝药,她可不想再被人嘴对嘴地喂药,于是东方彦一脸疑惑地看着木琬,不明白为什么他喂药为什么就喂不进去。
木琬喝了药,脸色逐渐红润,她惺忪地睁开眼,眼里带着稚子般的茫然无措,“王,王爷?”
她怔了一下,而后咬着牙用力推了靳舜一下,脸上因为怒气而泛着红晕,“你走!本宫不想见到你!”
靳舜暗道她怕还是在恼自己对夏沧下手,他抱住木琬,“本王错了,你别生气。”
木琬昏过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感觉悬了起来,那种失去一切的慌张他再也不想感受一遍了。
罢了,既然木琬这般在意夏沧,他不杀夏沧还不行吗?
木琬听见他的话,好了许多,她像是忍住了极大的羞意,“那你再不能这样对本宫了,本宫昨晚被你折腾地现在还疼呢。”
她瓮声瓮气地说着,抱怨着靳舜的粗鲁。
等等,昨晚?
靳舜像是激灵了一下,他抓住木琬的双臂,让她与自己对视。
木琬却很是羞郝地躲开他的视线,“干嘛呢,大白天,你也不害羞。”
“昨晚……”靳舜轻声道,木琬现在的异常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猜想,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还说!”木琬将头埋进被褥里,“堂堂靳王竟然孟浪至此!”
“本王只是想问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靳舜将她的被褥往下拉,木琬的小脑袋露了出来。
“哼!”木琬狠狠磨牙,“你给本宫灌酒,还问本宫记得什么?登徒子!你要不是本宫未婚夫,本宫定让父皇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