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需要这位公子的心头血。”木琬起身,“心头血不好取,稍不注意这位公子就性命堪忧,所以还请王爷小心着。”
“好,本王亲自来。”夏沧是现在唯一能够为雨寒解毒的人,靳舜对夏沧虽然恨之入骨,但很显然,他现在还不会让夏沧死。
靳舜从侍从手里接过刀,朝着夏沧心口刺下去。
夏沧攥住双拳没有反抗,他疼地冷汗直流,若是没有口中的粗布,他几乎能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靳舜接了一碗心头血,夏沧的血顺着刀柄将他的手染红,他将血递给木琬,“先生看这样可行?”
“嗯。”木琬接过那碗血,“在公主痊愈前,每天都需要药人的心头血,所以还请王爷不要让这药人死了。”
“好。”靳舜冷漠地看着几乎要晕过去的夏沧,吩咐侍卫,“让人为他包扎,拿些人参吊着他的命,他若是出事,你们也别活了。”
“是。”侍卫立马将夏沧给架了下去。
“先生打算如何做?”靳舜走向木琬,双眼担忧着看向床上的傀儡。
“这心头血只是药引,剩下的老朽还需再思量三番。”木琬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刺破傀儡的指尖,放出了一滴毒血。
那滴毒血落入装有心头血的碗中,碗里鲜红的血瞬间变成黑紫色,而后又慢慢化成鲜红。
“这……”靳舜激动地看着碗里的变化,夏沧的血果然对雨寒有用。
“王爷,喝了它。”木琬将那碗毒血递给靳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