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大的离谱,她虽住了一段时间,但多数时间都是在屋子里面画符。
碧落道:“西边。”他刚刚也是把刘府转了一圈,才找到冥烨人在哪里。
楚夕站在原地不动,沉默片刻:“西……是哪边。”
“……”
“这边。”碧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抬手向左边指去,“你直接御剑,一直往这边飞就能看到了。”
楚夕没应声,把碧落扔在原地,直接以符化翼飞了出去。
闪着灵光翅膀在黑幕之中煽动,宛若暗夜中的精灵。
楚夕下午闲暇之际画了不少符,又研究了这新符——飞行符。
她一想到林中因灵力不足而无法御剑之事就闹心,要不然,何至于耽搁那么长时间,遇上如此多的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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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和楚夕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以为这里会是整个刘府最富丽堂皇的地方,将先祖之位高高供奉。
但是她错了,这祠堂竟是一个小草房,门口的空地放着很多的空架子和箩筐,楚夕懂医,知道这些是用来晾晒药材的东西。
而那门框上贴着一副对联。
上联:但愿世间人无病
下联:何妨架上药生尘
横批:悬壶济世
楚夕落地,看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肌肉俊美而不夸张,脊背笔直的跪在数十块灵位之前,他旁边是纤尘不染的白色上衣,背上却是一道又一道的戒鞭红痕,相互交错,血珠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