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深稍稍打起精神,朝温晚比了一个ok的手势,开始举牌竞拍。
这幅水墨画虽然竞拍者多,但最终,周以深仅以两百万的价格,就将这幅水墨画拍下,当场送给温晚。
“谢了!”温晚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在身旁。
“小意思!”
周以深嘿嘿笑着,原来这幅画也没多贵嘛,看来自己还是赚了!
一个小时后,拍卖会结束。
三个人走出去的时候,雨势渐小,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扑面迎来的满是雨水混着泥土的气息。
坐进车子里后,周以深提议,“好饿啊,我们先去吃饭吧!”
司景鹤偏头看向温晚,“你想吃什么?”
温晚随意的回了两个字,“随便。”
司景鹤皱眉,周以深无奈的翻白眼,“我最怕你们女人说随便这两个字了!”
每当女人说随便的时候,男人要真是随便了,那可就倒霉了!
温晚想了想,探问,“要不……去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