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老鹤对温晚的态度,以及温晚给出的回应,他们兄弟几个都略有耳闻。
温晚对他不来电。
他哪怕对她掏心掏肺,都感动不了她。
所以,何必上赶着做舔狗呢?
顾呈敛叹了口气。
……
司景鹤赶到警局的时候,周身携着浓浓的寒气,随意寻了个警官,询问温晚的下落。
“这位警官,我找温晚小姐。”
由于同时卷进了两桩重要的刑事案件里,温晚的名字已经被警局里的人所熟知。
女警员上下打量了司景鹤一会儿,很快就做出判断——
这男人无论是从样貌还是举止谈吐中,都透着一股不同于常人的矜贵气质,大概身份尊贵,不好招惹。
她唇角勾笑,态度良好,“她刚做完口供,现在暂时被关进了拘留室,请问你是她的什么人?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是不允许见面的。”
司景鹤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女警员的同时,从喉间发出低沉有力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