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随意的倚靠在最左侧的位置,她漫无目的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而司景鹤则安静的看着她。
目光专注且温柔。
她庆幸,还好自己没当电灯泡,否则尴尬死了!
蓦的,温晚抬眸,恰好与白鹭对视。
“鹭鹭,车子里很热吗?”温晚突然开口,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白鹭摇摇头,“不热啊,怎么了?”
温晚就勾起唇角,笑的坏坏的,“那你怎么脸这么红?”
闻言,周以深也看向白鹭。
他手指缓缓摩挲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睁大了眼睛,“脸确实挺红的,不光脸,耳朵也红红的,你怎么了,生病了?”
白鹭不知所措的去摸自己的脸颊和耳垂,指尖触碰到炙热的温度时,心尖被烫的颤了颤。
这时候,她听到温晚痞痞的调笑声——
“嗯,确实是生病了,还是一场难以自愈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