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瑟看着他，眼中没有失望，只是了然，想了想，她换了一个问题“那么，这背后的主谋有几个？”

“为夫知道的，有两个。”楚墨宸眯起眼睛说道。

“妖月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夫……确实和妖月相识，”顿了顿，楚墨宸看了一眼她的表情，这才说：“只不过，时间有些久……”

“有多久？”

“久到，忘了为夫已经活了多久。”

说出这句话以后，楚墨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生怕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轻松。

“那么，楚墨宸，那你到底是什么？”

云锦瑟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让楚墨宸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一天，他失去她的时间。

楚墨宸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恐惧什么“瑟儿，为夫是人，不是，不是……”

“喂，我就是问问，好奇而已，”云锦瑟走到他身边，第一次主动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楚墨宸抬头看着她“！”

看他这个样子，一下没绷住，云锦瑟乐出声来“你不是正常人，我也不是，咱俩凑一起，正好。”

原来，眼泪想要流下来，就这么简单。

他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在失去她的那天就已经流干了，却没想到，只是她的几句话，就让自己这么轻易地哭出来。

有点丢人，但更多的是说不清的情绪。

“我的瑟儿，永远都这么有魅力。”

总是能在不知不觉间，就深入他人的心中，成为特殊的存在。

云锦瑟注意到，他用了一个词，永远？

如果是这个词，她突然有一种猜想，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她却觉得这可能就是真相，或者说，极度接近真相！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云锦瑟松开他，故意低头摸了摸肚子“楚墨宸，我饿了，怎么办？”

楚墨宸知她此举含义，擦了擦眼角的余热，这才开口说：“为夫带瑟儿去吃烤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