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着妖月，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怎么，没听明白吗？需不需要我再说一遍？”

“妖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吗？”

“你也要背叛我吗？”

妖月笑了，那笑容中充满了怀念，“我从未追随过你，又何来背叛一说？”

“妖月，你一定要拿出蛊王，就是想要远离我，对吗？”

无名的目光中透露着不甘心，这种表情，她只在无名的脸上看到过几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因为云锦。

“无名，我无时无刻不想逃离你，这一点，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我不清楚，”无名像是冷静下来了一样，呆呆地看着她，“你曾经那么听我的话，如今却处处与我作对。”

妖月听完他的话，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不想仅剩的时间用来和你说这些伤感的事。”

“妖月，如果你不想死，就必须重新让蛊王进入你的身体。”

“不需要了，与其做一个精致的傀儡，我更想自由自在，不想浑浑噩噩中，带着遗憾过完仅剩的日子。”

“我何曾说你是一个傀儡？！”

“可你也从未把我当成一个人，不是吗？”

无名张开了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妖月，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可具体是哪不一样，他就说不清楚心中的烦闷，让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正经起来。

“你不要觉得你可以死，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不会死！”

妖月看着他，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个孩童一样。

好半晌过后她才笑着说：“一个人活着很难，活在别人的控制之下更难，可一个人若想死，总是有千百种办法，尤其是像我这种无牵无挂的。”

无名的全身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妖月，像是在考虑她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妖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向洞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