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是真正的光杆司令。没有人能够执行，更没有人能够帮他做事。

“还可以，你竟然不后悔。”阮薇笑了笑。

她在越牙的时间比杨毅还要长。越是是什么样的，她心中再清楚不过。看着许云方鹤的变化，阮薇嘴角有些苦楚。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许云方鹤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杨毅微微皱眉，许云方鹤说出的那话其实是有矛盾的。要不是自己逼迫，他根本不可能对刀疤男下手，更别提开枪。

他之前会犹豫，是因为他在抉择。

如果杀了刀疤男，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可要是不杀刀疤男的话，自己又会是什么下场？两者相互抉择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前者，毕竟自己就在他的身前，随时都能置他于死地。

人一旦遇到了生命危险，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求生。

所以杨毅很能理解许云方鹤的这一做法是为了什么。不过几遍许云方鹤是为了求生而杀了刀疤男，想要取得自己的信任是不可能的。

一个曾经威名显赫之人，一个曾经手握大权之人，想要重新爬起来就必须要不择手段。他可以谁都不相惜，他可是谁都防范，但是若身旁有一个更强的人，他只好先忍耐下来。

这就是许云方鹤的想法，杨毅再了解不过。

“杨毅，我已经杀了他，我们赶快走吧。”

杀了慕容天下的左膀右臂太过于刺激，许云方鹤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杨毅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再经过几个大门时，他能清楚的看到门内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有些人被阮薇杀死，杨毅能够明白，但是被许云方鹤杀死的人，足以证明其内心深处是多么的黑暗。

阮薇不知道，但是杨毅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