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都说完,夜色下一阵清风拂过,什么人也没有。
“那个,头,难不成是我们想多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皱着眉头,语气有些迟疑。
“闭嘴,四个通讯玉牌接连不断的爆裂,你说这是意外?是巧合?呵,说出去怕是比那母猪能上树,都不得人相信。”
“可头儿,以你的嗅觉,我想方圆百米,不管那人用多么强大的隐匿手段遮掩气息,你也应当是能嗅到的,可这会儿我看头儿你好像,不像感应到有人的样子。”
最后半句话,这黑衣人说的声音极小,但是却还是很清晰的传入了那个被称作头的黑衣人的耳朵里,他的脸一下就黑了。
“什么叫我嗅到了?你当我是狗吗?”
“这连气息都没有,难不成是鬼。”
在那头的左手边,有一个青年缩着缩脖子,眼眸四下里张望,声音里面都站着颤抖,特别说到鬼的时候,那语调都变了。
“胡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
然而,头的话音才刚落下,一道淡漠的声音,带着空灵飘渺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哦,听你们的意思,你们好像很害怕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