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娘。”应夭夭刚拉下帘子,在床上躺下。
披衣起来,应夭夭打开窗扉。是小青栀。
“回来了?”让开位置,应夭夭让小青栀跳进来。
“嗯。”小青栀穿着一身夜行衣,身轻如燕地跳了进来,起势猛,落地轻。
“如何了?”应夭夭用火折子点燃烛台,回身浅笑盈盈地问。
“送到就回来了。那里人可真是多的厉害。想必,天下的才子齐聚。”
喝了一大口茶,青栀这才缓过来,脱掉夜行衣,一下子扑进应夭夭怀里。
“几岁了?”应夭夭无奈,手却诚实地揽在某人肩上。
“三岁。”青栀嘟嘟嘴,答道。
“宝宝乖,怎么这么急着回来?不在客栈里歇歇,白日再赶路?”
“我想你了。夭娘,既然你把我买来了,我就随你的姓吧。”依偎在应夭夭怀里,青栀甜着声音道。
“不必。”
“夭娘!”青栀跺跺脚,有些生气地退出她的怀抱,往应夭夭床上一坐。
“既然自己有姓,为何?还有,为何唤我夭娘?”应夭夭感觉有些莫名的羞耻。
“这个呀,夭夭不是未婚女子嘛,假作已婚,喊夫人,要把人活生生喊老的。夭娘,好听,听起来也很年轻呐。”青栀玩弄着自己耳边的细长发辫,刻意无视了应夭夭的第一个问题。
“……”
“应青栀?”应夭夭无奈地抚着手腕上的绿色枝叶手环,试探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