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上,有一点点零星的事情,便会被捕风捉影地谈上一谈,然后作为镇上特别有名的“寡妇”,关于应夭夭的消息也尤为的多。
实在是,和传统寡妇相比,应夭夭实在是太不像了。
既没有冠上已死夫君的名,也没有孩子,更没有寡妇该有的谨慎和拘谨,这让那些经常纠结各种日常,纠结地头发花白的姑娘们自然心里不满。
不过,也只敢在心里不满罢了。
真正敢说什么的,也只有那些垂垂老矣的寡妇了。
和摸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道理是一样的,她们过不得满足的生活,便要靠说道一下别人,才能解一解这日复一日的烦闷罢了。
这日里,慕粟正随着顾凉在自家名下的酒楼里点了一桌菜慢慢地品尝着。
忽然,由远至近的人喧闹声让他猛然警醒了一下,拍了拍因喝了酒而有些微醺的脸,慕粟推开窗,往外面看去。
咦?前面那一人好熟悉。
只是,身后那一溜人,看着像是来砸场子的?
慕粟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
“少爷,那……!!”
转头要和顾凉说些什么,一转脸,刚刚和顾凉几乎是脸擦着脸的距离闪了过去。
顾凉冷冷地睨了慕粟一眼。
“属下该死。”
慕粟立马“碰”地一声,单膝跪在地上请罪,头垂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