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夭夭一边牙疼,一边和她进行你来我往的礼节性问候。
等人走的时候,应夭夭扯了扯嘴角,感觉面部有些僵硬。
正厅里,只剩下应夭夭和应淮陪着。应夭夭面部僵硬地喝着茶,应淮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身形被颗盆桂挡了一半。
注意到应淮,应夭夭手指小小抖了抖,颇觉尴尬。
“花朝,你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
虽然换了名字,但应夭夭还是习惯他原来的名字。
“……”
应淮愣了愣,浅浅地笑了,“在夫人来之前。”
“……”
应夭夭是真的尴尬地要化作一缕烟飘走了。
捏了捏手指,应夭夭看向应淮,“坐累了么?天晚了,去花厅吧。”
应夭夭感觉自己的话非常的没有逻辑,但是,在小孩面前,还是摆了一副十分正经的脸。
“……哦。”
点点头,应淮随应夭夭一起出去。
自半半成了顾深后,应夭夭便没有同花朝亲近了,何况是应淮。
何况,从及到自己腰际的小孩,到比之自己,只差一个肩头的十几岁少年,应夭夭心里只觉时光飞逝,有些感慨,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