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要放松一下,他给他时间和空间就是。
还记得那天,是个雨天。
两人窝在房间里,应夭夭坐在窗边摹画窗边的瓶中花,他在一旁画着应夭夭。
先是一双熠熠含情的目,再是淡淡的五官和飘逸的美丽长发。
应夭夭平日里比较懒散,没旁人在的时候,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一般柔软地落在某个地方,完美地贴合自己所依靠的。
那天便是,顾深时不时地抬头去捕捉应夭夭一颦一笑间的动态表情,却是看到她画着画着,脑袋一点一点往下垂,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他把这一幕给画了下来,落了壁,顾深把毛笔落在笔搁里,走上前,为她盖了薄薄的毯子。
在她抱起她,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突然如蝶翅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是醒过来,还有些迷糊。
看到是他,她似乎还有些愣。发现自己抱着她,她好像更愣了。
之后,也是在那时,应夭夭便开始慢慢疏离他,还说出一些让人难过的话。
顾深这边一路平静,有种闲适的味道。
小五他们,则是有些不安宁。
无他,顾凉与岁竹有些猫遇上鸟的感觉。何况,岁竹去哪里,两只姻缘鸟也是随他一起的。
顾凉性子本来就差,最近极其嫌弃男性生物,尤其是陷入恋爱气息的男性生物。
而岁竹,恰恰是这样的一个。
于是,满心烦躁无处述说的顾凉就这么和满心快乐的岁竹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