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眉头蹙了蹙,顾凉有些不爽地捏了捏鼻根,翻个身,又睡了。
另一屋的萧言,则是坐在床上发着呆,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几个时辰过去了。
伺候的下人在外面走了一趟又一趟,屋里的两个主子却是怎么也没从屋里出来过。
终于,在日头越来越往西移的时候,萧言一身倦色地打开了门。
早有侍候的丫鬟下人端来水盆毛巾等过来,剩下的一半伺候萧言穿衣,一半去整理床被。
床上的被褥凌乱,还有些湿意。最为引人注意除了酒味,便是的那这一屋子的腥膻味了。
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且看那凌乱的床褥,一看便知道不是一个人能作出来的痕迹。
所以,那酒后“事故”的另一个主人公呢?
下人们齐齐好奇着,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脑子里,却是开始了各种脑补。
酒醉后,把人带回来,一番这样那样关灯后的行为后,又把人给送走了?
还是人家姑娘被强了后,醒来不堪受辱,自己逃开了?
亦或是,那姑娘就在府里的某个角落自尽了?
一时之间,各种想法齐齐发散着。
只是,那瞟赖瞟去的目光,始终没敢落在正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