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夭夭很想进去,但是,她只是在外面安静地站着。
或许,他很快就能出来。不是以一只小狼的模样,而是以他本身的模样。
应夭夭想着,唇角无意识地勾了勾。随即,又抹平,像是不曾发生。
坐在树下的椅凳上,应夭夭倒了杯茶给自己。
凉的,味道涩涩的,应夭夭并不介意,反而觉得正好。
解渴,又合适。
屋里正处于一种极为凝固的沉默气氛里,磨磨皱着一张脸,老小孩地撅起嘴,不高兴地坐在桌边。
看着床上趴卧的小灰狼,磨磨有些生气地道。
“既然大人不愿意让自己完全恢复,又何必让我来?”
说话间,带了些怒意和嘲讽。
显然,是被气到了。
懒洋洋地抬起眼眸,顾深把爪子搁在下巴下压着,懒洋洋地意识传音。
“只是不想这么虚弱。”
“那不可能。”磨磨冷声道,扭过头不高兴的模样。
“为什么?”顾深好奇。
“用了那术法,只会让你越来越虚弱,甚至到昏睡不醒的地步。”
顾深垂下长长的眼睫,有些诧异地甩了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