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意外发生,站在前面的裙子姑娘转身质问白路:“你干嘛?”
白路有点没明白:“我没干嘛啊。”
“没干嘛你打我老公?报警,我要报警。”
你报警?我打流氓……白路愣了一下:“他是你老公?”
“废话,你干嘛?有病是吧?有病赶紧回家治,看样子就不是好人,赶紧道歉,不道歉我报警。”女人比眼镜男凶悍多了。
“那个,这个,那个。”白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剧情太过神转折。郁闷个天的,怎么什么事都能遇上?
恰巧列车到站,车门打开,白路身如飘影,嗖地一下钻出去。
等列车开走,白路直摸脑袋,连连感叹:世界变化快,真心适应不来。好象知道以前世界是什么样子似的。
等下班车开过来,白路进入,左看右看,又没有小偷。正寻找中,扬铃打来电话:“你说两点到,现在几点了?”
白路很自然的回话:“我没有表。”
“看电话。”
“和你说话呢,这时候看时间不礼貌,好象很不尊重你的样子,我不会那么做的。”
“你再不来,我去把你饭店炸了。”
“嘘,小点声,国家正抓这个,别瞎说话。”白路挂上电话,继续找寻小偷。
不想在下午这段时光里,小偷这种生物还挺难寻找,转了转没有发现,便放弃找他们出气的想法,白路终于抵达工人体育场。
舞台上,有人来回走动,珍妮弗在做晚上演出前的最后准备。
白路也上去折腾一下,其实该练的东西早练过千八百遍,无非多熟悉熟悉而已。